Modlin

【铁虫】L.A.

#爱乐之城

#知名乐手&落魄演员

 

做完文学模拟我也不知道我写的是啥，

有机会重写，并且希望莎士比亚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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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说过你绝非等闲之辈，而平凡的生活也都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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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杉矶的交通糟糕到可以纵容居民在马路上午餐。

 

　　“好的，好的，八点钟，我记住了……”

 

 

　　Peter坐在二手蓝色轿车里，歪头抵住手机，按住翘边的笔记本写下一个时间。

 

 

　　阳光很亮，明晃晃从头上照下来，让年轻人有些睁不开眼，扣上笔帽将手机扔到副驾驶，忽然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鸣笛声，Peter本能地回头过去，眯起眼睛看着后车。是一辆红色的敞篷车。“有钱了不起？”话还没说完，他转回来才意识到，是自己阻碍了交通。

 

 

　　后车戴着墨镜的男人早没了耐心，迅速并线超车，在他身边经过时对他摇了摇头。

 

 

　　“WHATEV'！”因为尴尬和烦躁格外激动的男孩从车里探出头，在男人观后镜能看到的地方做了个不大文雅的手势。

 

 

　　“Oh boy.”猛踩油门离开这条道路的男人嗤笑一声，打开了收音机。

 

 

　　

 

 

　　“一杯拿铁，不加糖。”前面收银柜的领班女孩催促地敲着Peter身边的隔板，“如果是我，我已经辞退你了。”

 

 

　　“不可能的Cindy，那样就没有最好的廉价劳动力帮你们带早餐了，”男孩笑着拽了下深褐色的围裙，从咖啡机边探出头向她眨眨眼，“Peter Parker可是能派上大用场gentleman。”

 

 

　　“得了Peter，拿铁呢？”

 

 

　　“马上就来！”

 

 

　　晃悠悠端住咖啡，他迅速从柜台冲出来，一边四处看着这是谁的订单一边擦擦手去拿糖粉，等到Cindy在身后喊他，惯性已经不给他机会停下脚步了。于是本世纪最倒霉的服务生将一整杯咖啡泼在了迎面而来的顾客身上。

 

 

　　男人被滚烫的液体淋到一时说不出话。两分钟尴尬的对视之后，Peter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拿起一边的餐巾，小心翼翼在对方的默许下擦拭着。和调色盘一样，晕开的拿铁在纯白的衬衫上越擦越蔓延，成了一大片黄棕色的印渍。

 

 

　　男孩抬起头打算道歉，却忽然看见对方摘下墨镜的面容。

 

 

　　“我们见过，”冷淡的语气直接回答了困扰Peter的问题，“看来你还不仅仅是驾驶方面没有天赋。”

 

 

　　于是道歉的话被生生噎回去，变成咬牙切齿的两个字：

 

 

　　“我赔。”

 

 

　　“算了，”男人轻笑一声，“你有没有衣服能借我换一下？”

 

 

　　压低的嗓音使低沉的呼吸声更加明显，线条分明的脸颊和睫毛在光影下意味不明地一闪，“最好是你身上这件。”

 

 

　　

 

 

　　“天才音乐家？”躺在弹簧床上，一遍一遍刷新YouTube的男孩不屑地冷哼一声，“我之前都没听说过他。”

 

 

　　与他合租的Bill摘下耳机，翻身将身上放着的枕头直接扔到他身上：“因为你除了自己的试镜什么也记不住！他可是巨星，吉他绝对和他有什么亲缘关系，”说到这儿，瘦高的男孩忽然大笑起来，“然后你就把咖啡泼了人家一身！我打赌要是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喝咖啡了。”

 

 

　　“你快闭嘴吧，他就是个流氓。”Peter把枕头扔回他床上，坐起来。

 

 

　　“所以今天出去party吗？”

 

 

　　“不去。”听见这话，Peter又一次倒回床里。

 

 

　　

 

 

　　“Party boy？”Tony在台上摘下了吉他，黑灰色的夹克因为室外多风的天气领口略微掀开，露出锁骨以上的皮肤。

 

 

　　Peter半眯起眼睛仰头看向舞台，抱臂审视对方，“我该叫你什么？Street player？”

 

 

　　“我在这里演出是因为我有朋友在搞爵士乐。”

 

 

　　男人笑起来，似乎和音响产生了某种共振，让Peter一时间大脑空白。他不该来的，Bill真是个扫把星。显然Bill和他这个真的以好莱坞作为信条的家伙不太一样……照现在看来，如果Bill不愿意继续参加试镜，这个party上一半以上的名人可以帮他找到其他出路。

 

 

　　Tony Stark很可能不在此列。他满眼都是一个因为怒意和甜酒微醺的面孔。“他看起来不太好，”男人暗自思忖，“是我造成的。”

 

 

　　目光变得深邃起来，带有某种难以解释的牵引力，使人呼吸困难。

 

 

　　“我叫Peter Parker，”鬼使神差，男孩忽然开口，“记住这个名字，你一会儿会用得上。”

 

 

　　廉价却合身的蓝色西装为少年裁剪出一个还算果敢的背影。

 

 

　　想报复吗？来不及的。

 

 

　　

 

 

　　演出开始前，Tony拿起鼓手的鼓槌敲了敲架子鼓，将大家的注意力集中过来。

 

 

　　“现在请先允许我选一个幸运的朋友选择任何曲目，作为今天的开场。”

 

 

　　“他根本不是歌手，为什么要搞这些噱头？”Peter皱眉凑在朋友耳边，将对事故的厌恶明白地全写在脸上。看着被成功光环包围的乐手，他承认，自己并不是没体验过渺小和卑微的第一视角，但是没有任何一次使他落魄至此，说不清原因。

 

 

　　“Peter Parker，你上台来。”

 

 

　　“WHAT？”

 

 

　　事情和他计划的不大一样。

 

 

　　面对对方莫名其妙的邀请，他并不敢动，只是眼睁睁看着对方随手脱下夹克扔在地上，将吉他递给其他人，露出因为汗湿而半透明的白色衬衫。

 

 

　　“和你跳舞。”“凭什么？”“凭那杯滚烫的咖啡。”

 

 

　　“……好。”

 

 

　　

 

 

　　粗糙而宽厚的手掌托在男孩腰际，炙热从两个人肢体接触的小范围面积蔓延开，随着音乐冲撞到眉间，借着酒意，Peter的神经逐渐放松，继而集中在舞步上。

 

 

　　听见耳侧的年轻人小声数出节拍数，Tony的指尖勾住他腰线，像是勾住竖琴的琴弦，胡须几乎贴在男孩耳后，“你在试镜？什么电影？”

 

 

　　“谁告诉你的？”不胜酒力，此时Peter的声音听起来莫名软了几分，让人想起加了蜂蜜的花果茶。

 

 

　　Peter也想到了花果茶。他鼻尖和Tony的肩膀靠得太近，能闻到皮肤本身盐渍的味道，同时又混入一种奇妙的淡香，和香水不一样，也不像是沐浴液，好像从花茶店走出来，粘了花瓣在领口。闻起来很干净。

 

 

　　“没人告诉我，我去你们店里的时候你请假的便签贴在吧台上。”

 

 

　　“什么电影都好。”

 

 

　　“不能什么都好，只能选一个，”在舞台下看不见的角度，男人吻了一下Peter的耳背，“我除了爵士，什么都不好，你也需要选一个。”

 

 

　　“比如？”

 

 

　　“比如除了你，什么都不好。”

 

 

　　一支舞跳完，Peter找了个借口提前回到公寓，迅速洗完澡缩进被子。酒精留下的头疼促使他翻了个身。

 

 

　　肯定是因为喝太多了。

 

 

　　

 

 

　　Peter不该在朋友的建议下擅自和姑娘约会吗？

 

 

　　“这难道不是我的人身自由？”Peter手腕被人收紧的力道攥得生疼，剩下的尊严继续支撑他抵抗，仰起头，从牙关一个音节一个音节挑衅地称呼对方，“Mr. Stark？”

 

 

　　“你在躲，你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甚至换了打工的时间段。”男人饶有兴致，慢慢眨一下眼，却依然掩饰不住类似失望，或者失落的神态。从Peter的角度，正好看得见起身离开的女孩。可是他顾不上喊住她。

 

 

　　“因为你非法获取我的信息。”

 

 

　　“你没有胆量选择。”

 

 

　　Tony眼睛里的光到底从何而来？他想知道。

 

 

　　洛杉矶的夜晚对每个热切而鲜活的生命展现出独一无二的魅力。

 

 

　　淡紫色的晚霞慢慢包裹了地面，在交界处泛起一层轻浅的灯光。

 

 

　　高楼林立的城市好像一口深井，生活是难以捉摸的赌博。可是他们乐在其中。这是他们存在的全部意义。

 

 

　　“我选话剧。”Peter终于对身边披着西装，和自己并肩行走的男人说。

 

 

　　“那就去做吧。”

 

 

　　

 

 

　　Tony Stark不是咖啡店的常客。

 

 

　　所以Peter在晚上八点看见远比一个月前瘦削乐手推门走进来，难免震惊到手足无措。

 

 

　　他看起来可不太好。本来应该是修身的风衣因为褶皱和变形，在视觉上堪称灾难。“Mr. Stark？”男孩迅速过去用左臂架住他，“你怎么来这儿？”

 

 

　　“想见你。”Tony一只手放在他头顶，顺着柔软的鬈发滑落到脑后。“我被解约了。”

 

 

　　“WHAT THE F...”Peter及时住了嘴，“怎么会这样？”

 

 

　　爵士有什么好？

 

 

　　Tony笑着摇摇头，顺势解开男孩的围裙，“和我出去走走行吗。”

 

 

　　这种请求是不可以拒绝的。

 

 

　　放弃了一天工资的Peter Parker在水边看见自己的侧影。Tony比自己高了七公分？或者多一点。往常总让他觉得多话的嘴唇此时在男孩视线上方几寸，只是单薄的线条而已。

 

 

　　他发誓这不是同情，可能是因为星光，或者晚风，总之在桥边，他闭了一下眼，拉住了男人的右手。

 

 

　　

 

 

　　“Seriously？”

 

 

　　“Yep.”

 

 

　　

 

 

　　“如果我说实话呢？”男人忽然回头，勾起嘴角，“我被解约了，所以我建了自己的工作室。”

 

 

　　“Asshole.”Peter嗤笑一声。

 

 

　　“Oh,”Tony低下头，将身边半推半就的少年完全揽在怀里，以拥有的姿态低下头，啄吻他的睫毛，“sure I am.”

 

 

　　

 

 

　　“PETER!”

 

 

　　刚刚将披萨从烤箱中端出来，男孩没等拿起自己进入剧组的签约凭证炫耀，就被年长的爱人抱了个满怀，甚至让他双脚轻微离地。

 

 

　　“嘿，看这个！”抓起那张迅速被印上油手印的可怜纸张，Peter咬住Tony的耳朵，“怎么奖励我？”

 

 

　　Tony饶有架势地接过那张纸，仔细看了两秒钟，随即将它扔在地上。

 

 

　　几乎是同时，两个人唇齿相接，缠吻在一起。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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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是什么，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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